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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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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富有,你是白富美,我是窮屌絲了。”

“什麽意思?”

“在你離開之前我已經讓章叔把我手頭上所有的物業、公司的股份、資產全部都轉到你的名下。”

容希曼皺眉從他的懷裏擡起了頭問:“怎麽回事?”

關學禮低頭吻了一下容希曼的唇說:“我的人都是你的,我的資產也是你的,關太太。”

“沒人答應嫁給你。”

“明天就去註冊。”

“沒人這樣子求婚?”

關學禮拿出了自己的錢包打開說:“窮屌絲只剩下這些了,錢都上交給老婆了。”

容希曼望著他殘舊的錢包笑了笑,忽然她看到了錢包裏夾著一張照片,手疾眼快的她從錢包裏拿了出來。是自己和譚兆峰那晚在愛琴海參見營火派對時的照片,關學禮從她的手裏搶回了照片說:“還打算問你來著,和他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容希曼知道他就像吃醋發火,她把他抱得更緊了些說:“異國他鄉的偶遇。”

“看你們笑得還真開心………..”

容希曼輕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說:“醋壇子。”

關學禮低下頭,他刻意把自己的臉貼近了些問:“那要怎麽安慰我這個醋壇子?”

容希曼捏著他帶著胡渣的下顎說:“給你一大包鹽,酸堿中和。”

“那你餵我吃?”

容希曼感到他的眼底裏的一絲危險的意識,她稍稍地放開了自己的雙臂挪了挪身體。關學禮一把抓住了她的若有似無的小手說:“我就要吃你嘴裏的鹽。”

關學禮說便握住了容希曼的後腦勺,他強迫地讓容希曼吻上自己的唇。被他的胡渣刺得硬生生地疼,容希曼反抗地推了幾下他的肩頭。

關學禮卻不以為然地繼續熱烈地吻著她,身體稍稍地用力便輕而易舉地將容希曼摁倒在了沙發上。他雙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剛才強勢的吻慢慢地轉變成為溫柔地啃噬。容希曼也不由自主地在回應著他,關學禮再一次地加深了吻的力度,胡渣卻刺到了她的臉頰。

在他稍微放開的一瞬間,容希曼輕聲地喊了句:“疼……….”

關學禮一臉不明白地低頭望著容希曼,她小小的指頭點了一下他的臉頰說:“胡子。”

關學禮瞧了一眼她被自己胡子刺到緋紅的臉頰,他伸手摸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去了幾天敘利亞,吃不飽又穿不暖,又找不到你。”

14.現在我有錢了,什麽男人不能找?

容希曼擰著他兩邊的耳朵說:“以後那麽危險的地方再也不要再去了。”

“那又為什麽去?你為什麽抱著他………”

容希曼知道關學禮指的是彭鵬,她突然想起了他臨死前給自己說過他的愛情故事。愛情真的不要到失去了才來後悔,何不好好地就珍惜現在?

容希曼凝視著關學禮深邃的雙眸,她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說:“給你去刮胡子,還有他只是和我一起同去的大學教授。”

“那他死的時候你為什麽哭得那麽傷心?”關學禮把容希曼從沙發上橫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容希曼捏了一下他瘦削的臉頰,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說:“怎麽說他也是我的大學教授,是我在這裏算是唯一認識的人。走吧,去市場買點東西,一星期不在冰箱裏什麽都沒有,這裏可是沒有可以讓你刮胡子的剃須刀。”

關學禮聽到她後面的那句話,潛臺詞就是她離開自己後沒有交往過其他男人。關學禮笑了笑便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一起像小夫妻似的在逛超級市場。

關學禮提著兩袋日用品走在容希曼的身後,她輕輕地勾著他的手臂,望著遠處湛藍潔凈的愛琴海,帶著點黏膩的海風讓人身心舒暢。

關學禮退了自己臨時居住的小公寓,提著行李硬得腰住進容希曼的公寓。傍晚的金色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灑在客廳的小沙發上。容希曼一邊不時地舀著今晚的濃湯,關學禮則在一旁幫忙切胡蘿蔔碎。

他吃了一口清脆的胡蘿蔔感覺不錯後便切了一塊遞給了容希曼的嘴邊,她也吃了一口說:“蘿蔔不要切那麽大塊,要不然很難熟的。”

“遵命,老婆。”

說完關學禮再次地拿起手裏的刀子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突然聽到他驚叫了一聲,容希曼放下了飯勺便沖了上前,她緊張地抓起了關學禮的手盯著他手指的紅色血絲著急地問:“你怎麽這麽笨啊?真是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出來吧,我給你先包一下。”

容希曼拉著關學禮的手坐在了沙發上,她貼心地替他消毒貼上創可貼。聞到了一股焦味的容希曼轉身又趕緊地沖進廚房關掉了爐子,她躲在廚房裏繼續手忙腳亂地忙著今晚的晚餐。

一份意式面,兩份羅松濃湯和一份土豆沙拉,簡單不豐盛,但關學禮卻吃得滋滋有味。

“你說吧,其實你根本就不適合在這裏生活,你還是回去吧,沒有傭人伺候的日子不適合你。”

關學禮倔強地收起了桌子上的臟盤子說:“你不回去我不走。”

“把盤子放下吧,我來洗。”望著圍上了圍裙的關學禮,她對著他的背影喊了句。

毫無章法的在水槽裏擺弄盤子的關學禮只會扭開水龍頭在用力地沖洗油跡,容希曼走到了他的身後,她突然從背後抱住了他說:“明明你就可以過養尊處優的生活,為什麽一定要過來我這裏熬這種苦日子。”

關學禮關掉了水龍頭,他擦幹凈手裏的水跡抓住了容希曼的手說:“你是關學禮第一個女人,也是我唯一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家。”

容希曼把臉埋進了他的背脊,她借著他身上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說:“傻瓜。”

“嗯,我就是個傻瓜。一個只會愛你的大傻瓜,那你要我這個傻瓜嗎?”

容希曼放開了自己的雙臂,她擡起臉盯著關學禮說:“長得那麽帥氣的傻瓜,誰不要?”

關學禮靦腆地笑著,他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說:“碗,我來洗。你就先去洗澡吧。”

容希曼伸手繞到他的背後解開了圍裙的帶子說:“我來吧。”

關學禮彎下腰在容希曼的耳邊悄悄地說:“那我等一下伺候你洗澡。”

容希曼的小臉一羞,她朝著他的胸前打了一拳說:“別不正經。”

容希曼快速地把盤子洗幹凈後便拿起睡衣走進了浴室,門正要關上時關學禮半身探了進來。容希曼有點驚慌失措地望著他問:“幹嘛呢?出去。”

關學禮伸手把門關上也順便反鎖了,他一步步地迫近,最後將容希曼逼在了墻角,他撐開雙臂壓在她的身體兩側問:“趕我走,你舍得?”

容希曼望著他那張使人無法移開的精致臉龐,她依然口是心非地說:“為什麽不舍得………”

突然關學禮將容希曼整個人摟緊了自己的懷裏:“那我可舍不得,現在你是關氏集團的股東之一,你手上可是有權利來決定我這個總經理的去留權,所以我為了我的飯碗我得討好你。”

“別說什麽股權不股權的,一大堆的我也不明白,那些股份要怎樣才能還給你,反正我不要我還你就是了。”

“你現在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

“不會吧?”容希曼擡起臉望著關學禮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那我現在是不是很有錢呢?”

“嗯。”

容希曼笑開了顏說:“那按照你的道理來說我有股份就等於有錢的話,那我要從哪裏拿錢?”

“公司上個月就分了花紅,自從你離開後我媽就對我進行了經濟封鎖,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公司分花紅,我才有錢來這裏找你。”

“你的意思是我要回去才能拿錢?”

關學禮低頭望著還是弄不清楚狀況的容希曼,他有點咬牙切齒地捧起她粉嫩的小臉說:“你這女人怎麽這麽笨呢?公司的花紅一年分多少錢你知道嗎?這麽大筆錢肯定要你本人回公司簽名確認了才能到你賬戶上,傻豬豬。”

容希曼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顎自言自語地說:“我現在是個有錢人了……….那我是不是可以…….”

關學禮註意到了她眼裏的一絲壞壞的心思,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壓在墻邊說:“不準胡思亂想地去找別的野男人!”

“現在我有錢了,什麽男人不能找?”

關學禮蹙眉,他居高臨下地盯著懷裏的嬌小的容希曼,語氣深沈地問:“你敢?”

“有什麽不敢?”

15,哪有人會算這些

望著一臉傲嬌的容希曼,關學禮二話不說地低頭便吻上了容希曼的朱唇,他懲罰性地強吻著她,為了剛才她的一絲絲口頭上的背叛而付出代價。

他的身影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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